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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春期的男孩子肚子就像无敌洞，填进去多少食物连个响都没有，钱简看着杭羽一连吃了五个包子，忍不住掀他的外套去摸他的肚子，一点凸起都没有，平坦坦软乎乎，钱简摸着摸着觉出不对劲，“你里面的衣服呢？”虽然这样问着，但手已经不老实的在他胸膛上摸了个遍，把两颗奶头都掐得顶起来。
“……洗了。”杭羽对于这样的触碰还是有些羞赧，却因为和钱简的约定而忍耐着，挺起薄薄的胸膛让钱简摸。
纵然知道他寄养的生活不好过，钱简还是被穷困到没有换洗衣物的杭羽惊到了。他宁可让别人当他是怪胎，也不想让人发现他的窘迫。钱简之前要把小孩好好养起来的想法更坚定了。
今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，趁着大家自由活动她才把人拐到器械室，投喂了五个中午食堂很难抢到的甜馅包子，她本来还给自己留了一个奶黄包，但杭羽腮帮子鼓鼓吃得香甜，钱简忍痛割爱了。
“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吃不饱？”钱简干脆把杭羽的校服拉链拉开，露出他一身比奶黄包还白嫩的皮肤，叼住他肚皮上的一块软肉，把这当成包子啃咬起来。滑溜溜的，有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气。
“……没有吃不饱……”只是不敢多吃。多吃一点，亲戚们虽然不会说什么，但眼神总带着刀子，戳他的脊梁，小心眼一些的还会把肉菜摆得离他很远。杭羽被咬得有些疼，却舍不得让钱简离开，他唇齿间都是奶油和红豆的甜味，肚子里终于不再有饥火烧肠的感觉。如果钱简把他的肚子咬破，可能里面也是甜滋滋的。
钱简突然就没了兴致，看着奶白的皮肤上被她咬出来的一片红痕，杭羽因为她的突然停下还有些不安，漂亮的眼睛紧张地看向她。这人被她欺负是一回事，别人一直让他过不好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要在冬天来之前把人弄到家里来，否则夏天就这样难过，冬天的境况说不定还要更糟。钱简烦躁的看了一眼投屏上那条一点要亮的意思都没有的“被亲戚踢皮球，无家可归”。
“……不，不摸了吗？”杭羽不知道钱简的脸色为什么突然阴下去，心里忐忑不安，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讨好钱简，一直都是钱简主动对他摸来摸去，唯一一次他摸了钱简，也是钱简带着他。
头脑风暴的钱简醒过神，就看见杭羽懊恼黯然的神色，想把衣服拉上又怕她不高兴的小模样，赶紧把人搂进怀里呼噜呼噜毛，他被捏肿了的小乳头压在她胳膊上，杭羽自认为没有被发现的蹭了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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